不知道,试完表白的,又临时试了一段分手的。”
    吴月将信将疑: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    江燃把小姑娘拉起来,“我没事儿,给我拿过来口罩和墨镜,不然被偷拍到他们又要瞎写了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吴月起身去找东西,江燃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。
    吴月担心他有事儿要陪他上楼,他拒绝了,把吴月打发回去休息。
    一个人站在电梯里,越是明亮辉煌,越是难耐悲伤。
    今天他眼泪流太多了,多到自己都觉得娘,电梯一路到16楼,他便一路哭到16楼,口罩都被打湿,一出电梯间,他以为自己晃神了,路嘉年拎着东西站在门口,闻声回头看着他。
    虽然没有礼貌,但他还是没有摘掉墨镜,他现在一定哭得很难看,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丢人的样子。
    虽然带着墨镜,但他还是下意识避开与路嘉年正面视线接触:“你来了,有事吗?”
    路嘉年皱眉: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江燃摇头开门:“没事啊。”
    路嘉年总感觉哪里不对,一直跟着江燃进了屋,江燃给他烧水都还带着墨镜和口罩,水烧好,江燃弯腰给他倒水,趁江燃没防备,他直接摘掉了江燃的墨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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