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曜看着他，他有点心虚，就听段沉声道：“你确定你没想歪？”
江燃往前探过去身子，对着段曜的右脸颊又啵了一下，保持不方，轻咳一声，“我们做艺术的，只有对青春与活力的欣赏，这是我们最基本的专业素养。”
段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：“……”
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……
江燃抱住段曜的后脑勺，朝段曜的嘴吧唧一下，跪在段曜面前，双手合十，“求求了！”
段曜：“……”
10分钟后，段曜只穿了条内裤，像大卫一样站在窗边，由着江燃给他画画……
他不懂艺术，江燃给他找出来《大卫》画像的那一刻，他差点从中间裂开，“不行”脱口而出！
大白天的！
这像什么样子！
江燃勉为其难地做了让步，给他留了一条内裤……
看着江燃盘腿坐在床上，认真地画画，其实不管江燃画画之前是什么有色小想法，但是就像江燃自己说的，他画画的时候，真的是沉浸其中，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小污小黄，真的是认认真真地把他当成一个模特在作画。
每一个行业里的人，都有最基本的专业素养。
不知道江燃会把他画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