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私,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睁着眼说瞎话:“你说得对,是弦的问题。太紧了,得放松点。”
季风嘴角一抽,都快演不下去了,扭头一看,发现陆海语带调笑的慵懒模样格外迷人,鬼使神差就跟着把戏走下去,像个没听懂陆海骚话的懵懂学生:“那老师你帮我调。”
“啧,”陆老师似是无奈,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学生:“这么会偷懒,我帮你调好弦,你怎么谢我?”
来了来了,就在这儿等着他呢。
季风强忍住把吉他砸在那张英俊面孔上的冲动,“羞涩”地微微低头:“你说怎么谢,就怎么谢。”
教学持续到半夜两点,季风累得不行,洗澡洗到一半差点睡着,洗完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,陆海把吉他擦了一遍才钻进被子把季风搂在怀里入睡。
幸好这吉他是陆海为了教他专门带过来的,否则季风都没脸拿去还给原主人。
陈管教找同事借来了吉他,高飞和狱友们开始为联欢会做准备,闲暇时间练歌。那首歌其他人都不会唱,大个子不满,让高飞换一首,高飞却说自己只会弹这个,别的学不会,气得大个子又打了他一顿。
陈管教听过一次,觉得高飞弹得不错,就定下这首了。大个子无法,只好跟着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