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那里忍得住,便勾搭了一个与孔缺交好的导演,他小心又谨慎,没想到孔缺还是知道了。
孔缺派人盯着他?他说他看见?可是怎么可能看见呢,难道盯着他的人还录了视频?
怎么可能?!
An内心泛起惊涛骇浪,不可置信地盯着孔缺。
孔缺脸上风平浪静,似乎刚才只说了一句“天气不错”而不是指出An给他带了一顶绿帽。
他微微低头,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雪亮的餐刀,认真分割盘子里的牛排,刀尖划过几乎全生的牛肉,挤压出粘稠红色的番茄酱。
An产生了一种孔缺在割自己的肉的错觉。
An吓得牙齿咯咯发抖,恰好此时孔缺抬头,An刚对上他的眼睛,腿一软,从凳子上滑下去,扑通一声竟跪下了。
孔缺扫了他一眼,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An磕磕绊绊地道:“我……我违约了……在合约期间……不干净了……孔先生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孔缺拿起桌上的红苹果,轻轻放在An头上,道:“别哭,你可以陪我玩射飞镖的游戏,哄我开心。”
An瞪着孔缺手里沾着一丝牛血的餐刀,哭道:“孔先生,我错了……呜……我不该违约……对不起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