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酱上锅蒸个半小时儿,再炸。”
“肉,很关键。五花肉切块儿,葱姜蒜不爱吃就别放,但油可得多来点儿。等肉晶莹透亮了,调大火,放下酱,咵嚓一顿炒,等出了锅,黑酱裹着肥肉丁儿,油汪汪一层,不用怕,保准您胖不了儿。”
李秘:“……”
“面码的灵魂在于平平无奇,哎,您刚才给我码的海参鲍鱼人参须,我谢谢您,我确实需要补补。但平时可不这样,白菜丝儿豆芽丝儿黄瓜丝儿……爱切什么丝就什么丝,但左手一定要拿根黄瓜,一口面一口瓜,味道顶呱呱。”
李秘也没见方满嘴皮子怎么张,话就一溜烟从唇缝冒出来了,听得头晕脑胀,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,“我可算知道您这一身膘是从哪里来的了。”
方满:“……”
李秘说完,自知失言,怕方满跑去孔缺那里告状,战战兢兢地拿出了小手帕。
方满陷入沉思,想起了玉米和孔缺的迷之微笑,拍拍肚皮道:“那我还是出去遛个弯吧,秘哥……”
李秘拿小手帕擦了擦汗,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么评价您……”
“紧张什么,屁大点事儿,你都救我多少次了。放松点,你这样容易猝死,”方满拍了拍李秘的肩膀,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