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跑了。
孔缺喉结动了动,轻声道:“能松开我吗?”
方满沉默片刻,道:“孔缺,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,会为了我活下去。”
“记得。”
“你现在还能做到吗?”
“……能。”
“好。”方满一圈圈地给孔缺拆胶带,“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,我不逼你,我可以等。”
方满拆完胶带,以为孔缺会逃跑,可是他没有,侧过身蜷成了一团。
方满打了个哈欠,爬上床,一把抱住孔缺,亲了亲他后颈,还没来得及说话,孔缺忽然跟触了电似的滚下床,坐在地板上,抬着眼看方满,耳廓通红。
方满不明所以道:“你干嘛?我嘴巴带电还是有毒啊?”
孔缺捂着后颈,那里被方满碰过的地方又痒又烫,他从来没有想过方满会是哥哥,他们一点也不像。
哥哥又冷又硬,方满又软又烫。他现在无法面对方满,更别说和他有肢体接触了。
孔缺按下了分分合合床的开关,两张床一分为二,他爬上另外一张床,道:“我想和你分开睡。”
方满:“……”
方满摸了摸鼻子,虽然有些心塞,但还是能保持理智,他想,孔缺的异常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