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回忆和方满在一起的快乐时光，抬头问道：“现在香了吗？”
方满坐到孔缺身边，拍了拍大腿，孔缺熟练地跨了上来，就要解裤链。
方满揪住他的手，道：“诶，和你说正事，别上头。”
孔缺推了推眼镜，垂着眼睛不肯看方满，低声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方满凑近孔缺颈窝，鼻子亲昵地蹭了蹭，“心情不好蹲月光男神这里发臭有什么用啊，你又不是顾里。来找我啊，我不是你的活体男神么。”
孔缺淡淡微笑道：“我没有心情不好。”
方满亲了孔缺一口，“你自己闻闻。”
在方满嘴唇离开的瞬间，孔缺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气，同时还有方满身上的清茶香气，热烘烘地萦绕鼻尖。
“为什么不开心？”方满不依不饶地问。
孔缺抬起眼皮，低声道：“方满，我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。”
方满乐了一声，“我知道，你最牛逼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刚刚我让你失望了。”孔缺低下头，额头抵在方满的宽宽的肩膀上，“对不起。你不想演就不演吧。”
“真的？”方满拇指摩挲着孔缺后颈的皮肤，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真心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