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,没想到韩在野还在,闻如许被人熊抱着。因为招待所一米八的床对韩在野来说短了,腿一伸就能蹬出被子,紧巴巴挤着闻如许的位置。
闻如许腰酸背痛,舒展不开,一晚上都没睡好。但今天是在这里住了四天里,第一次不是因为腿疼醒过来。
他活动着脚踝,韩在野就醒了,开口浑黯低哑,按着他的头,让他下去给自己口。
闻如许嘴角都磨红了,韩在野才穿条平角裤下床走向浴室。闻如许去捡扔一地的衣服,腰部以下都不对劲,尤其屁股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让他抱着膝盖蹲了一会。
虽然身上是清爽的,就是不知道韩在野这个畜生在他晕过后又对他做过什么。
早上九点不到,韩在野换上秘书送来的衣服,双手放在坐在床上给他腾位置的闻如许左右,表情玩味地看他抿住的唇角,悠悠然提醒他搬去远洋山水。
闻如许在思考推脱的措辞,不至于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。
韩在野似笑非笑的双眼就像看穿了他,对他一贯表情茫然的脸说:“还没玩腻你,我不想看到你迫不及待把功夫用在别的男人身上,尤其是姓裴的,知道么?”
韩在野曾评价他操起来没有劲,但他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