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试试我能不能。”韩在野不怒反笑,用花洒软管绑了他的手,脱掉湿透的衣服跨进浴缸,提着他的白屁股高高翘起,径直顶到深处,一边满足喘息,一边问:“就因为这里少了一个叫你‘小桃’的男人?我不是那个人,你是不是委屈死了?”
“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,是不是还想着他?要不要现在叫他的名字?”
闻如许笑着笑着就没力气,整个人往水里滑,在温水荡漾的包裹中感到舒适和解脱,很快又被人捞出来,唇舌渡来氧气,清醒地承受背后野兽一样的驰骋。
最后韩在野把人操软了,没有一开始那股劲儿,才舒坦放过他。
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昏暗,不知道过去了几时。
很晚了,外面所有楼宇亮起的灯璀璨,照亮很多歌温暖的家,很渺小的闻如许在这个城市消失了,没有人会找他。
闻如许空洞地想明白了一些事。
刚开始在车库里,他不明白这个满腔怒火的男人在指控自己什么。
当初是他有眼无珠得罪了特别惹不起的韩在野,韩在野和那些见不惯他盛气凌人,找机会报复他作践他的人没有差别。
一个玩具玩了四年,也该有一点情分,但远不是喜欢,要说喜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