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贏州,真的好冷。”闻如许梦呓般轻声说,“真的太冷了。”
裴赢州正欲将他推开的手僵住,又放回原地,余光看到闻如许嘴角悄悄勾起,偷到糖似的小孩一样。
在剩下几分钟的车程里,闻如许真的睡着,被叫醒时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,看到停车的位置,笑逐颜开问:“专门为了我来这里吃饭吗?
裴赢州下车前看眼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闻如许,露出淡淡嘲讽。
燕市他常去的餐厅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家,而他的口味恰好和闻如许相似。
在包厢里,裴赢州脱下外套,不着急点餐,单手把玩着杯子,目光落在闻如许身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闻如许笑咪咪抬起头:“怎么了?”
裴贏州想知道四年能将一个人改变多少,还有他消失的这半个月到底是在做什么,或者现在坐在他面前时,逆来顺受的模样下是在想什么。
握住小巧的瓷杯,裴贏州的目光和他手上的戒指一样,冰冷刺眼,问他:“今天过来做什么?”
“逛街,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那里。”闻如许抬起头,伤感笑笑,“你放心,我没有别的目的。觉得过得太窝囊,散散步而已。
裴赢州眉心微皱,他不喜欢死乞白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