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面沉入水的裴赢州快步流星走来,一把提起贺川。
一身酒气的贺川微喘,歪头邪笑对上裴赢州怒火中烧的双眼,“不管他么?要死啰。”
一把将贺川推出去,裴赢州转身去扶半身都湿透的闻如许。
他脸色极白,抓着瓷砖的手用力过度,呈现青白色,脸色没有了冷水的冲刷,一道新的血水缓缓从他下巴滴落。
裴赢州脱下西装压住伤口,呼唤像是已经失去意识的闻如许。
林萝站在人群外,握紧了手心,——她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。
当她跟着裴赢州一起赶过来,因为裴赢州冷沉的脸,心里惴惴不安。
贺家是这里的老板之一,朋友让她把地点约在这里的时候,她没有想过事情会闹这么严重。她现在也怕的,不仅是发生的事让裴赢州对闻如许的愧疚更甚。
——闻如许当初捅死的人可是贺川的亲爸。
就在她犹豫的几秒钟里,裴赢州抱着闻如许阔步、头也不回地从她身旁走过,林萝站在原地脸色遽然一白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闻如许眼瞳渐渐有了光,是醒了过来。看裴赢州异常难看的脸色,青白的眼睑眨了眨:“我没事,就是看着吓人。”
“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