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坐。
“怎么不住之前的地方?”
闻如许脸上一直没什么血色,最近应该喉咙又不舒服过,说话沙哑:“你老婆太凶了。”
他这么说过两次,裴赢州现在才明白他是真的怕林萝。毕竟被关在门外的那次他差点就死了。
裴赢州现在看着他在冷风里轻易苍白的脸,一时沉默。
突然闻如许说:“看!”
在日色昏聩的傍晚,裴赢州猝不及防被他伸手抱住,鼻尖有独属闻如许的那股气息。
闻如许埋在他身前,说:“影子消失了,和你合在一起了。”
裴赢州手指动了动。
他好像真的把闻如许当成自己影子,去应酬的路上把闻如许也带上。
他不明白自己。所以一路上表情疏冷,没有与闻如许说话。
然后闻如许在酒店单独的房间等了他三个多小时,重新见到他时,仍旧满心欢喜。
裴赢州坚硬的某处似是因为酒精变得松懈。
他应该不怕闻如许恨,也不需要闻如许的喜欢。
但在某一刻,看着闻如许,他不想怀疑他的爱意。
在送闻如许回去的车上,裴赢州一如既往的沉默,掐着眉心,闭目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