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力量悬殊不会太大,就算有,站在门里的闻如许现在是在爆发和理论上有足以弥补差距的优势。
但韩在野刑警学校毕业,还实打实在基层干过两年,干得活和工地搬砖的差不多,追着飞车党跑过四条街,也给孤寡老人抗过二十公斤的米上七楼,体力和臂力惊人。现在就算坐办公室也保持健身,门后瘦条条的闻如许还不如健身房百公斤级的卧推让人有压力。
和闻如许在门里门外对视十几秒,闻如许依然牙齿发着抖地让他滚。
韩在野把门顶开,将愤怒又惊慌的人抱着大腿举起来,扔在床上。
闻如许痛得直不起腰,头被按在枕头上,衣服抹到细韧的腰上,裤子也被一并脱下。韩在野的手掌摸过他光裸的双腿,把他像条死鱼一样翻过身,露出方便使用的屁股。
闻如许放弃了挣扎,无声无息地合上眼,感觉火辣辣的痛蔓延到全身,成了彻骨的冷,在刚才泛起血色的侧脸在平静中渐渐变成了平常的那种病态的白皙。
被粗暴随便对待的好像不是他的身体,只是像在地摊上买来解闷的玩具,上不了台面,也带不出去,偶尔拿出来玩一玩,被人弄坏了他也不在意。
当冰凉的药膏抹上撕裂地伤口,闻如许咬紧的牙一颤,脸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