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在这里,就在裴赢州的隔壁,他会有一身骨头都被打碎的痛感。
“哦,不想他知道。那你小声点。”
手指抓进他的屁股,韩在野阴森森的冷笑:“连内裤都没穿,可真骚,就等着他来干你是不是?”
闻如许此时成了一张薄纸,会轻易被风吹草动戳破,又矛盾地紧紧圈住韩在野,连连摇头,“不要。”
在走去门口的几步里,通过简单的扩张,韩在野就拿开手,在闻如许五官张大的一瞬间插了进去。
“不要那种?不要把你干到拧着床单高潮,还是满足到喊出哭声?嗯?”
闻如许睁大眼睛,怔怔摇头。
韩在野问他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裴赢州。
闻如许点头。
韩在野又问他是不是很难过,闻如许也点头又摇头。
韩在野又说了其他的话,不管门外能不能听清对话,但一定是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和传闻中的一样,裴赢州不要他,他就找了下家,闻如许就是个卖屁股的贱货。
门外的裴赢州,还有这里许多参与他的过去的人,通通都在那一瞬间消失,但他仍有被围观的痛苦,仿佛在下坠,还有比断骨更痛的痛。
他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