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里,玻璃上倒映出一道颀长的身影,湿淋淋的地砖上光影扭曲,结实笔直的长腿一转,将怀里的人压在了玻璃上,一声难耐的鼻音溢出。粗长紫红的阴茎抽出又送入,将刚刚洗干净的小穴撑开填满,肉体相撞的声音清脆又急速,最后掐着撞红的屁股紧紧抵着跨。
无处不在的热气里,悬空的粉白足颈发颤蜷缩,有浓白的体液从磨得艳红的穴里流出。
早上八点四十五分,韩在野带着他出门时,闻如许双腿还是软的,要紧紧抓住韩在野。
韩在野开车到他们公司楼下,给他拉上衣服拉链,说:“下午来接你,别让我上你们办公室找你。”
闻如许下半身还麻着,两片唇鲜红,胸口颤抖着:“你混蛋!”
韩在野脸上纹丝不动,左右给他挂上口罩,“去公安厅告状。你知道我的编号。”
末了,他又笑笑,“可能不管用,你得去纪委。”
闻如许知道,韩在野这样嚣张,就是自己真的那么做,他也是不怕的。
在公司一天,闻如许站或坐都不对劲,中午去买了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。
正在工位上喝着稀粥,组长来找他。
易源手里捏着一份文件,问他愿不愿意去一趟美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