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看清楚彼此的轮廓,窗外是灯火通明的楼宇,和淡得看不见的清澈月华。
后来性爱变的狂乱颠倒,闻如许起起伏伏间失去意识了。
本来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,但闻如许凭意志力起了一个早。腰酸背痛去做了一个美式的早餐。
半夜冻的乐高冰块也成型,虽然丢进咖啡里也看不出来,但闻如许很满意。
韩在野意外他还会做饭,从后搂着他,尝了口热狗,又把三明治吃完。接着说回国后让他搬回去。
“你和我结婚了,就不能找别人。”第一次提起这段婚姻,闻如许手心暗暗在裤子上擦了擦,“是不是没什么意思?”
韩在野啜着合口味的冰美式,意味不明地笑:“想撺掇我离婚,然后你再去找姓裴的?”
闻如许退让一步,说:“你不和我离婚,那国内的婚约怎么办?”
“就这么办。”
闻如许垂下乌黑的眼睫,猝然明白过来,看向他: “韩在野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!”
韩在野眯起眼睛看他,问:“你的意思是,以后我和机关的人见面,身边带一个男人?”
闻如许脸上发紧,想起自己在角落里围观的前两次,也明白也顿悟,这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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