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巴巴去给人送炮,难道不是当谁的情人不是当?不是谁都可以吗?看看你有多骚,就等着被男人弄呢!”
闻如许脸上发白,慌乱得呛住了喉咙,又咳又喘。因为诨话和粗野的动作,靠手指就如发情的春藤,没一会绷直腰射出来。瘫软在床上像条暴晒在缺氧堤岸的白鱼。
韩在野把准备的白裙套在闻如许身上,后背的拉链也没耐心去拉,裙摆柔软洁白的蕾丝堆在黑色西装裤上,闻如许被抱在腿上露出纤细漂亮的背,没解开的双手绕着脖子。
“你是不是就是长了个女人的逼?这么会咬,这么会含,这里就是天生等人操的?”
“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?”
闻如许不住摇头,太频繁的快感里眼前都出现了虚焦,韩在野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,让他溺毙在欲望漩涡里,忽略了世界,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极限。
在颠倒黑夜的房间里,彼此身上汗湿,闻如许呼吸着混合的软得咽不下口水。
他额头靠在韩在野锁骨,后背两片肩胛有翅膀的痕迹,跟着轻啜颤抖,韩在野的双手抚摸他的背,数着他一节一节颤抖的脊骨。
这个时候韩在野一般气也消了。
也不带人去洗澡,抱着仍在发抖的闻如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