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的十年,十年后,还没有闻如许也不一定。
冯连朝看着他,有淡淡的无奈神色,“小许,有个事我一直没和你说。
虽然是他建议贺家改变诉求,最后给出了最低刑法力度,但那也是在衡量案件事实的基础上。
“是我把案子的资料拿给张律,但是张律不是我安排的。”
意外地,闻如许看着阳光里的尘埃,看他笑道,“我知道。”
冯连朝接下来字斟句酌的话都陷进了一团软棉话,堵着嗓子眼说不出话。
闻如许说:“其实是猜的。你的立场不方便做那些事。”
冯连朝默默消化这个事实,他早该知道闻如许哪里有那么傻。
闻如许很多事都明白,只是光明白又有什么用。
“你和他……”
“没什么关系。”
冯连朝马上说:“那不提他了。我们聊聊其他的。”
闻如许看冯连朝,觉得这个大忙人今天有些奇怪,问他怎么了。
难道韩在野被双规了?
冯连朝哭笑不得,“你是不是很讨厌他?”
闻如许笑笑,“那是怎么了?”
冯连朝敛了笑,皱了几次眉,看向闻如许放在膝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