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软了,后背也惊出了一身冷汗,铺天盖地的记忆回到了漆黑天幕下的那扇铁窗。
地上有一滩血迹,被生生打断腿的闻如许整个人蜷在地上痛苦痉挛。
在场的人有人点怕了,偷偷摸摸去看半天没有动静的监控。
而麻子喘着粗气,咣当,扔下手里的东西,伸手去脱闻如许的裤子,“一群卵蛋!还给不了婊子教训了!”
这一个监区的几乎都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,这些人在这种时候是容易兴奋的。
尽管有预感今晚闹下去怕是有暴动,但看着眼前,所有人依然跃跃欲试。
谁都没想到,痛得几乎要死了一样的闻如许会突然爬起来。
就在一瞬间,半根磨尖的筷子断在麻子肚子里,剩下半根被毫不犹豫捅进麻子的大动脉。麻子捂住脖子,发不出声,血溅了半墙。
闻如许用扔下的钢棍站起来,影子被拉长,无血煞白的侧脸似一片坚冰,目光和想象中完全不同。
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了半步。
到那个时候,他们终于惊动了监管系统。
当晚参与的人都遭了殃,孙新等人都被送到教育队,不仅扣分,还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脚镣。
再到后来,他也听说了,狱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