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“怎么了?那是我一直在吃的温补药……”
“错了错了,这浣花草、黄柏、苦丁……个个都是苦寒凉宫之品,是女子避胎的药方。你受了风寒,又日日进补这些,如何好得了?这些药都不要再吃了。”
闻如许说:“怎么会,这些是我……”是他救命的药,不吃就会死。所以就算苦得难以下咽,闻如许一次也没有落下。
可是真的太苦了,现在突然苦哑了恍然大悟的闻如许的口舌耳目。
庆元七年,二月。
长安城还是很冷,闻如许批着大氅,抱着膝盖坐在门口,眼里在看最后一场细雪,却又空荡荡的。
影卫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边,“大夫让你别受凉。”
“我好多了,这是最后一场雪了。”
玄在他身旁,静了静,道:“王爷不知情。”
闻如许抬起头来去看玄。如墨青丝裹着双颊,苍白的脸显得双眼尤为清冷平静。
玄说:“这是老王妃的安排。她希望王爷的子嗣是与大族贵女所生。”
不忍看闻如许脸上的痛苦,玄避开视线,继续说:“也是不想王府再有另一个身世坎坷的孩子。
闻如许恍然大悟,点点头。
原来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