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在野反手关上门,“出去散步?”
他去拿闻如许手上轻便的手提袋,闻如许没松手,反而让他让开。
韩在野盯着他被风吹红的脸,突然间摔了手里的花,玫瑰和花泥烂了一地。
闻如许被他的气势骇得霎时屏住了呼吸。
“你叫裴赢州来的?”就在街上的那辆奔驰车,他下车就认出来。
闻如许的目光静而深,清澈又无情,“他送我回来的,他来接我。今天我不下去,你对我做的事裴赢州一件都不会放过,我不敢做的,他能办得到。”
韩在野似笑非笑,看过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和鼻尖,像是哭过。
只要一个念头出现,便控制不住地往前、往后想出没看见的许许多多。
韩在野几乎是已经看到了闻如许在压抑这么多天后,是如何在裴赢州怀里哭得情真意切,悲痛欲绝,裴赢州又如何抱他,甚至是吻他。
一个人怒极,已经不想发不出任何脾气。
而且,有什么好稀奇的。
——闻如许对裴赢州永远有憧憬。
韩在野恶习复发,伸手进口袋,手微顿,一阵失望,刺得心脏痛。
摸出了张秘书分的烟,韩在野抽出一支,烟味清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