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更凶了,“怎么样?”
闻如许站起来,到他下巴,脸白皙,看着温顺,“什么怎么样?哦,老样子。”
韩在野没再问。开了车来,送他回去。
闻如许坐在车上,稍微侧过身,靠着车门浅眠。自欺欺人地,以为没有人知道地偷偷擦眼泪。
从医院回来,韩在野下午没去单位,一直待在书房。
闻如许觉得忐忑,没能像往常一样做一会瑜伽。
他这样的身体,能做到运动就几个,然后在弱不经风的小时候被逼着练。
本来习惯了,但他就是不想让韩在野知道。
相安无事待了一下午,物业管家送来晚餐,韩在野才离开书房。
看出他应该很无聊,问他要不要买架钢琴。
闻如许说都忘得差不多了。
“再学就行了。先学个一年两年,再考个学校。以后也换个工作,写代码容易掉发。”
闻如许拿着碗碟,用冰箱观察,头发好好的,否认:“没有。你的工作还容易发胖。”
韩在野往他身后站,气息实实沉沉靠着他,高出他一个头,对着冰箱的镜面掀开衣服,露出一角腹肌。然后被慢慢脸红的闻如许推开。
韩在野似有似无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