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谢谢的闻如许把冰凉的手藏进被子,已经闭上了眼睛,看起来一点也不客气。
贺川看他脸白得可怜,顿了顿,“该有的报应,你还没看到,别这个时候死了。”
闻如许笑笑。
贺川又说:“有了男朋友,也不是一个人了,以后别干作践自己的事。”
闻如许眼皮微微一动,睁开眼,“你们都说了什么?”
贺川靠着门,嘟囔:“能说什么?还不是就以前的事。他好像不知道,他那时候被他爸下沉了。”
“哦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闻如许目光警惕,“你具体说了什么?”
“你不是……算了,懒得管你,睡你的吧。”贺川转身走出去,拉上门。
碰巧了,刚拉上门,就看到闻如许惦记了一晚上的人。
不知道什么进来,站在墙边,深邃又阴沉,线条硬朗的下颌有一圈青色胡茬。
出了病房,贺川低声说:“你别告诉他,以前的事是我说的。”
韩在野看看右手微微透血的手帕,点头。
送走贺川,韩在野解开手帕,找值班的护士要了酒精和纱布,在公共卫生间,一圈一圈缠绕在受伤的指节上。
在微微的刺痛里,他想起不是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