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肖辞,“我数三个数,三,二……”
成欢立马诈尸一样把手缩了回去,高高地撅起了嘴巴。
“校花校花,”胖女孩王柔柔一边嚼着干脆面一边对韩霁月说,“他摸你老公,你老公被人摸了。”
“你!”韩霁月一跺脚,脑袋趴在手臂上,肩膀耸动了起来。
白云朵从背后推了王柔柔一下,“少说两句吧,一包面不够你吃?不够我这还有一包。”
韩霁月一直到上课才抬起脑袋来,她呆呆地望着两排之前少年的背影。他穿着校服,略长的头发扎到了脖颈,应该是很久没理发了。从后边看的话,几乎与这所学校里的上千个男生都没有什么区别。可是,又有谁会知道,就是这样一个男孩,让她现在连呼吸都在隐隐作痛。
眼泪一点点地盈满了她的眼眶,韩霁月一低头,泪珠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,打湿了她的本子,洇开了那精致美观的字迹。
那是她精心抄写下来的,泰戈尔的一段诗:
The farthest distan the world,Is not the distaween life ah.
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