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别人进,管家隔着门递东西也不行。”
“也只能你给他送了。”
肖辞本来还不觉得有啥,大家都是男生,更何况听说北方的澡堂子还是开放式的,一大帮糙老爷们不还是照样洗?有啥好害羞的。可一听到江父最后那句话,他突然淡定不起来了。
说不上来哪怪,就是莫名地面红耳赤,心砰砰直跳。
肖辞拿了内裤下来,吸了口气,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:“江朝。”
没有回应。里面哗哗的水声。
肖辞声音更大了一点:“江朝,你把门打开,我隔着门缝递给你。”
还是没人说话。
肖辞只得把耳朵贴到门上:“江朝,你还在吗?”
这次有回应了:“在,我还没死呢。”
肖辞:“……”
“你把门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朝打断,“别敲了,你直接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
肖辞:“……”这这这。
他的手指搭上浴室门把手,深吸一口气,硬着头皮轻轻一扭,门就十分顺滑地开了一条小缝,质量好到连“吱呀”声都听不到。
热气和水汽扑了出来,肖辞小心翼翼地探头,看到鹅黄色的帘帐后面,隐隐约约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