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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严，换了个方向，递了出去。
    纸条越传越多，辐射范围越来越大，除了最后一排趴着休息的煞神外，基本人手转了一圈。
    从班级左上角，到右下角。
    这一切，林季都不知道。
    直到他的桌上，传来了第一封“回信”。
    林季打开一看，上面写着15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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