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外。
九班现在大门紧闭,窗户也锁着,里头格外安静。
昨天“言哥弃考,和戚神同时消失一天,最后是老周给门卫和宿管科打了电话,把人放进来,差点夜不归宿”的消息,得到官方认证后,他们的心就没落过地。
朱瑞回头看了路言的位置一眼:“言哥昨天为什么弃考?”
“照理来说,不应该啊,昨天那个考场真是老周监考,你们想想,以老周那性子,言哥都坐在考场里头了,怎么可能说走就让走?”
其他人也跟着开口。
“是不是没复习好?”
“我觉得言哥态度没问题啊,上个周六那天,不也跟我们一起在教室学了一个下午吗?顶多分数低点。”
徐乐天闻言,皱了皱眉:“可能问题就出在分数低点。”
“你们看,言哥多高冷一个人啊,要是门门试卷拿出来2、30分的,我言哥不要面子的啊!比起来,弃考听着多‘路言’,多高冷。”
孙雨蒙随手拿过一本书,把书卷成圆筒,在徐乐天手上捅了一下:“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陈蹊却觉得徐乐天的话,可能是话糙理不糙。
于是用手肘碰了碰尚清北:“北北,你想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