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还有几声抽鼻子的小窸声。
路言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。
日头落在那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榕树上。
斑斑驳驳,煞是好看。
“这树长了多少年了?”路言好奇,问了一句。
“几十年应该有,据说是第一届出状元的时候种下的。”顾戚回道。
路言还是第一次听说:“第一届状元?”
顾戚点头。
前排听到两人的话,也往窗外看了一眼。
“我上次听器材室的老伯说,当年建这栋高三楼的时候,本来的规划是要把这树铲了的,后来校领导说绝对不行,这是校树,教学楼得给它让步,最后施工队只好改了图纸,把那游泳池填了。”
“这树还有姓氏的,姓许好像,因为第一届状元就姓许,每年到高考前夕,高三生们都要过来跟‘许老师’打声招呼的。”
“那照这么说,要是明年戚哥给我们学校拿了个状元,我们班那棵树是不是也会拥有自己的姓氏了?不仅拥有了姓氏,还会随它长?”前排另一个人说道。
“就小花园那棵?”
“对啊!”
“状元的树啊,肯定就随他长,长不下了说不定还得把其他班的铲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