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恍恍惚惚地赴约,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外套上不知何时沾满了青草味的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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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风比小时候更俊了,你们可真般配!”沈夫人瞧着并肩而坐的一对儿般配璧人,挽着丈夫笑得眉眼弯弯,她出身高贵、喜乐无忧,向来对二人疼爱有加,嘴中不停地说着他们的童年趣事,语气中又是欣慰又是慨然。
沈凉月如坐针毡,却不忍心打断了母亲快乐的追忆,今天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如此愉快地谈起他们幼时的趣事,她不知道贺明风的衣服上有其他人的味道,也不知道回忆在现实面前的苍白无力。
沈凉月的鼻间充斥着青草的味道,他强忍着恶心难受,面不改色地坐在贺明风身边,再一次把痛苦与失望和着食物强行吞咽下去——这是他最后的体面。
餐后甜点是巧克力慕斯,沈凉月一口也没有动。他知道贺明风一直在偷偷地看着他,甚至还想在桌子下牵他的手,
沈凉月简直想当场翻脸,他既然已经有褚飞了,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、纠缠不休?
“我的宝贝们,真是两小无猜、天生一对!”沈夫人以手托腮,开心道:“是不是,贺将军?”
贺钧抿了一口红酒,突然笑了一下,好整以暇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