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事,沈凉月不是不知道贺知节的病态,怎么还会与他交往频密?
    沈凉月从午睡中醒来,在清新温和的雨水味道中,他轻轻呢喃着说:“明风,我渴了...”一杯温水很快抵在他唇边,沈凉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,迷迷糊糊地坐起身。
    “还要吗?”
    沈凉月看了他坐在他床边的alpha一眼,这才意识到屋里的人不是贺明风、而是贺知节,“你...”他心里突地猛然一颤,惊异地发现贺知节漆黑凌厉的眼眸不知何时变成了温柔的浅褐色!
    “...你的眼睛,怎么回事?!”
    “这样更像他了,是不是?”贺知节笑起来,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与贺明风如出一辙,“特意找来的隐形眼镜,喜欢吗?”
    真是疯了!沈凉月觉得荒诞不已,疲惫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,贺知节疯了、他也病得不轻——他怎么能让这么危险癫狂的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?沈凉月无法下定决心不要孩子,只有一直拖延,把贺知节当成一个医用熏香器,可这个人窥伺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,都令他有种与虎谋皮般的不适。
    也许贺明风在他和褚飞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,亦是这样两难,但犹豫和拖延只会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伤害,沈凉月知道,他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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