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草芥,只能祈求上位者些微的怜悯和慈悲。
    omega眼巴巴地看着贺明风摁灭了手里的烟头,又点燃了另一支,终于听见alpha用比烟雾更飘忽的声音,缓缓地说:“你去那边的床上睡一觉吧,记住、背对着我,不要出声。”
    他如蒙大赦,赶忙裹着被子、躺在床上。心情略微放松后,omega开始期待身后响起脚步声,他能感觉到贺明风一直在望着他的背影,可不解风情的alpha竟坐在皮椅上一整夜都没有动,只是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。
    在越来越浓重的烟味中,失望的omega睡了过去,在恍惚梦寐间,他听见悠长的叹息声,还有几不可闻的压抑哽咽——也可能都是他在做梦。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贺明风就让秘书送他离开前线军营。
    “那么,再见了。”年轻的元帅穿着笔挺的军服神色如常地向他点了点头,随后又低下头去看新送上来的厚重资料。
    可omega知道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。
    办公室的门被关上,贺明风揉了揉酸痛的眉心,他觉得自己很可悲,明知道那只是个赝品,还是忍不住盯着那个银发的背影发了一整夜的呆。他记忆里的银发,比刻意染成的璀璨美丽得多,可贺明风不知道自己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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