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也无从做起。
    他用拇指摩挲着烟盒上的嵌刻,站在花阴里抽烟,在露台上偷闲的宾客们谈笑寒暄,其中一人笑着说:“贺家的小子呢?走了?”
    “我要是他,早就走了!我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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