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用这家的家具,他喜欢这种独特的釉色...”贺明风摸着雪球的手一顿,抬头诧异道: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我又没钱了?”
“您有钱,但也不能这么花,”秘书几乎要扶额叹息,贺明风俨然是从没缺过钱的大少爷,从出生起就享受着累世的财富,“您和家族断了联系,没有信托基金、也没有家族分红,您得把自己当成白手起家的人,好好管理自己的财务状况。”
贺明风认真地看了秘书一会儿,缓缓开口:“...所以,我买得起这些家具吗?如果钱不够,你可以把我那块钻表卖了。”
秘书简直要当场心梗,平民出身的他无法和大少爷继续交流消费观,换了个话题道:“府邸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,您的那位贵客什么时候来?”
“他不是客人,他是我的、我的...”贺明风一时找不到一个恰切地词来形容沈凉月与他的关系,朋友、爱人、弟弟、前未婚夫?似乎都是,又似乎都不是,他最终垂下头轻轻地说:“他是我的。”
“...我是问,他到底哪天会到访?”
“我不知道他哪天有空,那天之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。
”
秘书呼吸一滞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...所以,他有可能不来?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