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的背影几乎把牙齿咬碎。贺知节就像一条毒蛇,在出击前能够蛰伏隐忍许多年,被他盯上实在太过危险,很可能一不留神就被咬上一口,他竟然还没放弃追求沈凉月,以贺知节的疯魔不知道又会干出什么事来。
所谓“对Omega来说是个重创”的事
到底又是什么?是真有其事,还是贺知节在信口雌黄?
贺明风忧心忡忡地登上飞船,他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帝星,极力地回想当年可能被忽略的细节。他隐隐有种预感,如果这件事真的存在,那也许才是他们无法复合的症结所在、是瓷杯上最深刻隐匿的伤,但贺明风绞尽脑汁,依然找不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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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新皇登基后,按照传统会派出四名使者往四方边境巡游,不知您是否已有人选?”
书房里站满了人,有贵族、有议员、有军部的人,顾云深摩挲着手里的十字架,这早就不是皇权说一不二的时代,他必须在多方势力中保持制衡,“我打算派出两名侯爵、两名伯爵,西部边境是前线,去那里的人要代表我慰劳军队,这个人选最重要,需要好好斟酌......不知军部有什么意见?”
由上层空降一人,搞不清状况地到前线指手画脚从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