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和担忧缠绕,甚至觉得身体都莫名热了起来,好像发情热卷土重来似的。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绞在一起,他一向是羞于抚慰自己的,可为了转移注意
力、不再去想白天的危险困窘,他咬着嘴唇把的手缓缓伸进被子里。
模糊的低喘与玫瑰甜蜜的香气把黑暗变得暧昧起来,沈凉月在热潮中浮浮沉沉,也许是因为注射了抑制剂的原因、感官迟钝而滞涩,无法宣泄的延挨渐渐变成了煎熬折磨。
他大概需要一点别的刺激,最好像及时的雨水般将含苞的玫瑰催得盛开,沈凉月手指颤抖地从枕头下抽出alpha的手帕,铺展开盖在自己脸上。霎时间,雨水的味道笼罩了他,如同舒展四肢躺大地上,痛快酣畅地去淋一场倾盆而落的大雨,一切的燥热与粘腻都被这场雨安慰平息。
卧室里渐渐无声,过了许久,一声悠长宛转的叹息消散在冷却下来的空气里。
沈凉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,梦里依然在落雨。不知睡了多久,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听见一声骇人的巨响,沈凉月吓得“腾”地坐起身,贺明风的手帕从他脸上掉下来,花瓣般飘落在一旁。
他捂着狂跳的心口,一身冷汗地判断声音的源头,很快“哐哐”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,连续不断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