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车窗里探出一只夹着烟的手,车里的人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,烟头落了满地,他抽了多久,沈凉月就静静地看了多久。
    贺明风以前不懂,为什么有些人明明相爱,却终究不能在一起,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这种感觉。他没脸再去见沈凉月、也无法再祈求他的原谅,所有的挽回在孩子的性命之前都太无力,再撕心裂肺的“对不起”也苍白到说不出口,仿佛是把血肉在冰水里泡得发白、恶心又无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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