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确实比以前晚了许多,大概是自己吃东西太专心忘了时间。
段决把手搭到余昼的肩膀上,笑得阴险,“你知道我在路上看到了谁吗?”
余昼嫌弃地扒开他的大脑袋,“谁啊?”
“还能是谁,梵笠那个乖孙!”
梵笠就是故意陷害余昼的人这件事,余昼后来也跟段决提过,从那之后,段决每次看到梵笠就竖起眉毛,横眉冷对,就连上厕所看到他都恨不得直接一脚踹上去,把他踹进坑里。还是余昼及时给他拦住了,不然梵笠真的就得跪在厕所捡裤子了。
余昼顿了顿,“然后呢?”
段决笑得得意,“你是不知道啊,梵笠今早进教室时脸是‘春风得意马蹄疾’,那脸要多张狂有多张狂,结果一进老师办公室没几分钟,出来后那脸当时就黑成煤炭了,我跟你说,老炮之前去夏威夷晒出来的颜色都没他的脸黑。”
张皮奥在后面没好气的给了段决一巴掌,段决被打得直喊痛。
能让梵笠在今天神情大变的原因只有一个,不用看都能知道,定是联考第一被人取而代之了。
余昼心里有了隐隐的猜想,这个想法让他不敢相信,又有些莫名的激动,他声音微微颤抖,带着隐隐的兴奋,“那第一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