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意想了下就同意了。
楚河听起来很开心:“那时哥你有什么忌口的,我提前做个准备。”
“我不挑。”时意说。
甚至他还想说:御宴楼的东西好吃是好吃,就是太贵了,死贵死贵的那种,如果让他选择的话,宁可去隔壁小吃街吃羊肉火锅,至少那家店的蘸料真是一绝,隔段时间不吃一口,他心里就想得慌。
时意觉得这是穷人的通病,就算穷人乍富,也改不了这毛病,就像他和周珂,隔三差五不一起约着吃些接地气的东西,心里就不得劲儿。
晚上时意直接按照楚河发过来的消息到了御宴楼,进门的时候,时意报了楚河的名字,前台带时意直接到了楚河订的包厢。
包厢里热气氤氲,灯光明亮,时意一进去眼睛被晃了一下,眯眼适应了两秒,然后看见和楚河一起站起来迎接他的,还有一个长相非常俊逸的男人。
那人的气质非常特别,有些温和,又有些内敛,偶尔抿起嘴角的小动作,从侧面看起来带着几丝凌厉,但总体来说,是个一眼看过去就非常迷人的男人。
二十来岁的样子,笑起来非常有亲和力。
一个照面,时意心里大概对来人的身份就有了初步猜测。
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