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珂被时意拍肩膀的动作吓得一个哆嗦,看清来人是时意后,全身放松下来,哭丧着一张脸拉着时意胳膊,紧张兮兮的看了看周围环境,才悄声对时意说:“来啦?”
时意无奈:“门关了,而且包间就咱两人,不用玩儿无间道。”
最好是有事说事儿,因为他假期不多,还挺忙的。
周珂咽咽口水,递给时意一瓶儿啤酒:“来点儿?”
时意摇头:“我开车来的。”
周珂自顾喝了一大口,非常可惜的对时意说:“不喝等我说完,你可别后悔。”
又补充一句:“我很清醒,你可别当我在说醉话。”
时意心说这可真说不准,周珂的酒量一直是个迷,啥时候醉从来都是看情况和自身需求,百试百灵,从不出错。
于是,时意面无表情的听周珂瑟瑟发抖的讲了一个鬼故事。
故事内容大概包括但不限于,自从两人从高云山道观回去后,周珂就一直随身携带道长送的辟邪符,爱惜非常,洗澡的时候都用保鲜膜包着带在身上。
为此还被周嫂嫂说了好几次变态。
然而,事情从某一天起,就走上了一条不科学也不社会的道路,用周珂的话说,就是他看见了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