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，当时意慢吞吞的用纸巾擦完最后一根手指，抬头看黎远时，两人间的气氛并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和谐。
黎远的视线在空中和时意对上，空气中像是噼里啪啦的燃起火花。
最终还是黎远先开口：“最近想起什么了？”
时意：“嗯？”
黎远：“比如，想起一些，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。具体一些，关于时典舞，茶导，或者我之类的。”
时意嗤笑：“你是在说做梦吗？”
黎远摸着下巴想了下，很认真的回答：“这个可能性非常高。”
时意：“……”
虽然时意没说，但黎远就是从时意眼睛里看出了“你是不是神经病”的意思。
时意：“我认识一个神经科医生，水平很好，要不要联系方式？”
黎远没说话，在时意没反应过来前，动作飞快的起身隔着餐桌，弯腰伸出两指，点在时意眉心。
短暂的碰触后，在时意没发火前，黎远果断溜了。
背影透出一股莫名的心虚，脚步也显得虚浮无力。
时意：是不是有病病？是不是？
黎远走到安全的地方，捂着心脏位置缓了一会儿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