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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以宛这会子只想着快点儿解脱了,哪里管的了陈岘玉说什么,将身上的旗袍给脱了,一番翻云覆雨。
原本是陆以宛睡了陈岘玉的,可是后来却是被陈岘玉折腾的晕过去好几回,一直都是云里雾里的,陆以宛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。
陈岘玉看着身下的女人,忍不住笑了:“舒服吧,跟了老子,以后天天弄的你舒服。”陈岘玉有些迷了,说话多了几分孟浪!
他是瞧上陆以宛了,是真真的瞧上了,他没碰过别的女人,陆以宛是第一个,可是她觉得陆以宛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矫情。
随性又放的开,很对他的胃口。
有些东西一旦尝到了甜头,那就舍不得松口了,直到陆以宛拿了陈岘玉放在床头的配枪,有气无力的对着陈岘玉道:“你大爷的,你再敢胡来,老娘嘣了你!”
她是真的受不住了,药效过去了,整个人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。
陈岘玉瞧着陆以宛的模样,漂亮的脸上再次漾开笑容,顺手拿走陆以宛手里的枪,将陆以宛捞进怀里头,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陈岘玉再次醒来的时候,陆以宛没了人影,只有床头上的那支玉兰簪子,和床上残留着属于她的,特有的香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