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找个人保护沈若初,他才能放心。
沈若初听了,不以为然的笑了笑:“有什么区别吗?还不是一样的!”那人保护了她,却把她的一举一动,全都告诉了厉行,太可恶了。
“当然有区别了。”厉行的手将沈若初给箍的死死的,眉蹙着,对着沈若初道,“我说现在是我同你兴师问罪的时候,不是你同我兴师问罪!”
差点儿就让沈若初给绕进去了,这个女人越来越聪明了。
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,一脸的心虚,原本是想借机发挥一下,让厉行不在这件事儿上纠缠,现在好了,又让厉行给绕回去了。
“我跟瑞麒没有什么,他就是让我帮他选几身衣服,他说他马上要去军政府上班了,在我看来,他是徐子舒的弟弟,也是我的弟弟,我都同他说的很明白了。”沈若初见糊弄不过厉行,只好耐着性子,同厉行解释着。
她和厉行经历了种种之后,厉行该是相信她的,不应该再有别的想法。
厉行闻言,将沈若初抱紧,脸上起了笑意:“让我不计较可以,你得补偿我!”他是觉得他越来越离不开沈若初的,让沈若初同他结婚,沈若初却不乐意。
“怎么补偿?”沈若初不解的看着厉行,她总觉得厉行是个人精,她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