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了。
厉行就这么看着许大夫,心下也没底儿了。
许大夫看了一样,又打开另一包药,一样一样的查看着,厉行瞧着许大夫,几乎把药包都给看了,忍不住问道:“你到底看出来没有,这是治什么病的?还是什么疑难杂症么?”
瞧着许大夫的样子,他也紧张的,沈若初素来有主见,又不同于一般女人的聪明,若是有什么事儿,故意瞒着他,她还真是不知道的。
许大夫这才放下手里的药包,连忙对着厉行说道:“少帅,瞧出来了,都瞧出来了,不是什么治病的,也不是什么治疑难杂症的药,这就是避子药。”
女人为了避免怀孩子喝的药,都是避子的,不是什么打紧的药,也不是治什么病的,无关紧要的小事情。
他若不是怕出了纰漏,其实一开始就能看出来的,可是少帅让人把他找到府里来,又拿了枪,他还是紧张的不行。
“避子的药?”厉行不由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大夫,扫着桌子上的药,“你特么看清楚了吗?”
厉行总觉得跟做梦似的,之前,他同沈若初说过了,孩子这事儿随缘,有了就一定要要的,沈若初也答应他了,也知道他有多迫切的想要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