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反抗,厉行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起来,沈若初只觉得自己快要站都站不稳了。
若不是厉行撑着整个人就要朝后倒了下去,厉行许是觉得这样僵硬了些,就这么大手一伸,将沈若初给举了起来,朝着一旁的书柜而去。
沈若初整个人靠着背后的书柜,后背的那股子冰凉,融合着身前的那份儿炙热,让沈若初觉得深深的明白了,什么叫做冰与火的交融了。
沈若初没有反抗什么,厉行急急的吻着沈若初,一手扶着沈若初,一手撑着沈若初身后的柜子,冬天的衣裳都是繁琐的。
厉行觉得整个人燥的不行,每次遇上沈若初,他所有的理智都消散了,一刻也找不回了,厉行就这么急急的扯着沈若初的衣裳。
沈若初今天穿的是新式的洋裙陪着披肩的,洋裙不如旗袍,朝着对口一撕开就成了,洋裙要繁琐上许多,厉行就这么着急的扯着沈若初的衣裳。
沈若初握着厉行的手,瞪大眼睛,看着厉行:“不许撕!”
这里是什么地方?督军夫人的书房,他们在书房里头胡来,已经是过分了,这要是厉行把她的衣裳给撕了,一会儿怎么出去?
让人知道了,还不得笑话死了,厉行不要脸,她还要呢。
她和厉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