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儿，怕是你就不知道了，厉行离开晋京，去南宁的时候，张秀雅亲自去送的，当时有人在场，同我说了。”
其实更确切的是，他没告诉沈若初，这次南宁剿匪，张秀雅从中捣鬼，刁难了厉行，连左得了消息，告诉了他。
他下午就是去摆平这个事情，又让连左查了张秀雅的事情，才知道厉行和张秀雅之间，还有这种事情。
这才告诉了沈若初，沈若初点了点头，怪不得了。
两人就这么坐着车回了家，到了家门口，沈若初对着成九说道：“谢谢你，帮了我这么多忙，将来有可以还你人情的时候，我必定会还你。”
她确实欠了成九不少，若是可以还给成九，她都愿意去还，这是她对成九的承诺。
“别呀，你说的那些，我都不在乎，我也不介意，就是有一点，我跟你说清楚了。除非你嫁给我，别的，我一样都不要，我也不觉得你欠我什么，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成九对着沈若初说道。
他帮沈若初的时候，就没想过要沈若初还什么，说他犯贱也好，说他活该也好，他认了，没办法，谁让自己上辈子欠了沈若初的，他认了。
沈若初抿了抿唇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转身离开了，成九看着沈若初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