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经营企业没有那么简单,这次以后,我得帮表姨夫多多照看着生意。”
沈钧鸿的眉宇只蹙起一秒,便又平复,含笑寒暄:“宋先生是办大事的人,我家这点小生意不劳挂心。”
宋繁东揣着明白装糊涂:“这就见外了,亲戚之间理应提携。”
“宋先生,我对许锦年被捕的事情有疑问。”
公司的事情还不打紧,大可以让父亲出面斡旋。让沈钧鸿最挂心的,莫过于许锦年。
宋繁东就等着他主动提此事,好整以暇地表示:“他亲口承认的,不光是我,烟草公司的职员都是证人。”
但沈钧鸿不愿舍弃许锦年:“我愿意保他出来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宋繁东悠闲地坐在沙发上,边喝咖啡边问,“那个许锦年是你什么人,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?”
沈钧鸿坦言:“他是我的朋友,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人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宋繁东又说:“保个人出来,原也不是难事,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。”
沈钧鸿蹙眉:“你想怎样?”
宋繁东回答:“把你的生意跟我说说,说清楚了,人自然就出来了。”
什么能说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