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。罗丞渝挑这地方挑衅,用意昭然:“他可真会恶心人。”
许如湳深感同意,也十分担心陈年:“现在怎么办?”
许如风一分钟都不敢耽搁:“上岸,立刻去本市的戈尔汀找人。”
路上,许如湳给负责酒店业务的高管打电话疏通,联系到本地负责人,请他立刻赶到现场。
酒店里,听说集团高管半夜抽查,差点乱成一团。
当地负责人从被窝里爬出来,赶到酒店的时候还在打呵欠。值夜班的前台原本已经昏昏欲睡,听说半夜抽查,连喝两杯特浓咖啡提神。
然而,谁都不知道,检查只是借口。
许如湳要求查看最近两天的入住信息,找了一轮,都没看见“罗丞渝”三个字。
许如风的耐心被一点一点耗尽,他很担心陈年。此时此刻,越担心就越焦虑,心像放在火上烤。
罗丞渝的事迹他听过一些,混账得很,也脏得很。但许如风从没有想过,这些事情会落到陈年头上。
“调监控。”许如风突然冒出这一句话。
这是抽查业务,还是帮大少爷抓丿奸?负责人和值班经理都愣住。
许如风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,手掌重拍大理石前台三下,高声重复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