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曲的线条。鼻血零星滴落,染脏了西装领。
那种类似麻醉剂的东西如果用过量,会对大脑造成永久性损伤。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控制剂量,陈年心里后怕。
他想离开套房,但脚下打飘,意识和身体化为分庭抗礼的敌人,互不妥协。
不该接康凯送来的香槟的……陈年悔不当初。
罗丞渝看着陈年像醉酒一样站不稳,然后倒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。
“你真蠢。”他走到陈年身边,用鞋尖顶了顶陈年腰腹:“现在,许如风帮得了吗?”
“滚。”
陈年挥手反抗,但四肢像灌铅一般抬不起来。
罗丞渝满心以为陈年傍上了许如风,恣意得嘲笑:“许如风为了演戏,跟他老子签了放弃继承的协议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们圈里都传遍了,只要他当一天戏子,创越集团就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。”
“别说继承家业,连家族基金都不会给他一分钱。”
“你真蠢,也真可怜。”
说话的时候,罗丞渝忽然发难,拽住陈年的头发,迫使他抬头:“你傍错人了。”
陈年听到这些猛料,大脑甚至来不及反应。他了很久的喘气,才憋出含糊的话:“这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