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无法寄出的信件。
在原著里,沈钧鸿三十年如一日地写信,每月一封,即使无法寄出,也不曾断过。他将最深的思念与祝福都寄托在纸张上,融进笔墨里,赠给再也无法相见的爱人。
陈年坐在一旁静静围观,随着晚年沈钧鸿写完信,盖上钢笔盖的刹那,突然忍不住泪意。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,仿佛整颗心都被手握住,大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往外淌。
许如风拍过一条,转身就看见陈年在哭,当场被吓了一跳,把一张纸巾递到陈年手边。
许如风虽然化着老年装,但到了戏外,眼神里全然没有沧桑。眸光对上的时候,陈年终于感受到一丝安慰,接来纸巾擦脸。
在片场围观拍戏还能哭,陈年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:“别看了,我真没出息。”
许如风坐在他旁边,关心地说:“今天早点回去休息,剧组人多,别被碰到胳膊。”
陈年用纸巾捂着脸,闷闷地回应: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好好拍戏,我想多看看。”
回忆完昨天虐心虐肺的场面,陈年终于找回感觉,今天再看看自己的戏份,突然陷入更深的自闭。
这两个主角也太惨了……仿佛命运在同他们开玩笑,连不期而遇的重逢,都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