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舅公就开始写书了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陈年和许如风都有些失望。但这也是好事,那么虐的故事,还是不要深究的好。
陈年对许如风说:“都是陈年旧事了,都已经过去。。”
拍戏的几个月里,被虐到失去梦想的阴影还笼罩在心头,不仅是陈年,许如风也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许如风轻叹一口气,朝陈年微笑,眼底是揉碎了的柔光:“走吧。”
玻璃橱窗外的阳光正好,也许他们还能喝杯咖啡,再去广场喂一群白鸽。
女孩突然出声唤住即将出面的两人:“请跟我来吧。”
店面的一排玻璃展示柜里,老旧的信封按照年份罗列,每一段年份牌后,都有厚厚一叠。因为时间久远,白色的牛皮纸开始泛黄,留下斑驳印记。
女孩告诉他们:“这些都是他生前没寄出的信件,一月写一封,写了很多年。没有残缺破损的不忿,都被我整理后放在这里了。”
说着,她又指向另一排展示柜:“这是许锦年的信,也用信封封好了。很久以前,我外婆他们托国内的熟人找过,可惜只找到为数不多的几封。”
“找到信件之后,他们就开了这个小门店,专门帮客人寄存回忆,是不是暖心又浪漫?